七童

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

【恶搞ooc】当天地人法与金光四智互换身份6

竞日孤鸣觉得没法和这人讲道理,他此刻应该把默苍离请过来让他俩形成一个逻辑闭环同归于尽。 

“所以你为什么把剑咫尺带回来?” 

如果温皇非说是因为好玩,那他真要让温皇品鉴一下自己的天无二觉了。 

两个人看似心平气和地坐在昏迷不醒的单锋剑魔旁边聊天,门外邃无端焦虑地扣着手指,云忘归左看右看这人也不比自己大多少,竟然是所谓单锋流派创始人。 

“要我说你站这边也没用,没准咱们吃完饭回来师尊和人觉前辈就商量好怎么处置他了。” 

出于礼貌云忘归还在“他”前面省略了许多不好的形容词。 

猛然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的邃无端陷入纠结,一方面是血缘天性,另一方面则为哥哥犯下的杀孽痛心。 

实在看不下去这个一派天真的单锋老祖继续罚站,云忘归用右胳膊揽住他突然提问:“你喜欢吃米饭还是馒头。” 

“米饭吧。”邃无端不假思索的回答。 

“那咱们去二食堂吃呗~”成功用自己地逻辑打败逻辑的云忘归轻松把人拉走了。 

“咦~竞王爷你们就只甘心乖乖体验生活按部就班,不想再多探索点什么东西吗。” 

温皇炯炯有神的小眼睛犀利而聚光。 

他赌上自己的替命蛊,也不信其他三个人就这么老实。

“咳,小王只想顺利走完剧情,好回到苗疆啊。” 

竞日孤鸣柔弱的坐在床边,又找回了生病的感觉。 

神蛊温皇看着床板就那么大位置,竞日孤鸣厚实皮草加身子一坐下占了一大半,不想和人挤就只能寻摸个硬邦邦的凳子坐着。 

“竞王爷好不容易摆脱【体弱多病】的身体,着急回去又有什么意思。” 

温皇不想承认他就是好奇,如果剧情极度ooc又会如何。 

他已经下了第一手,下一颗棋子的走向,就要看这三个人了。 

竞日孤鸣习惯性假笑,心中盘算其他三人意向和顺逆剧情的利弊。 

毛绒绒又保暖的披肩突然被拽动,打断了两个人的暗潮汹涌。 

“娘…” 

“啪!” 

第一声,是刚刚苏醒的斩获叫的,同时他也是扯动竞日孤鸣披肩的罪魁祸首。 

那为什么会有第二声呢? 

让我们看看门口。 

云忘归和邃无端食堂偶遇主事玉离经,法儒的贴心小棉袄提议吃完饭给人觉法儒两人送些膳食,三个人一致同意。 

所以第二声,是玉离经听到称呼之后失手把托盘扔了,碗碟杯碎了一地。 

也就神蛊温皇还有闲心乐呵呵地说,“哈,怕不是此人神智出了问题。” 

他一出声,斩获就把视线投过去,想到这人在自己昏迷前给了自己一顿多么凶残的毒打。 

“爹爹,获儿错了,都是获儿不好,爹爹不要打获儿了。” 

他也不管自己胸口还插着一把杀人凶器,坐起来就往竞日孤鸣身后躲,成年男子高壮的身架连裹了好几层皮草的竞日孤鸣都挡不住,偏偏他认真把头埋在披风后面藏起来。 

一边藏一边还要娘亲救救自己。 

“娘亲”竞日孤鸣此刻在护自己的披风,避免这个手上力气不知道轻重的人真把衣服拽个零散。 

神蛊温皇也笑不出来了。 

还是竞日孤鸣心中暗暗调动法决,控制这人又昏睡过去才结束了一场闹剧。 

围观众人只觉得今天过得太精彩。 

晚上的德风古道: 

你听说没有,法儒尊架带回来的单锋罪者疯了,冲人觉前辈叫娘,还管法儒尊驾叫爹爹! 

第二天的德风古道外围: 

你听说没有,法儒尊驾是单锋罪者的义父,怪不得他亲自出马抓人呢,家门不幸啊!好像那人还管人觉前辈叫娘! 

第三天离德风古道很远的仙脚: 

你听说没有,法儒尊驾和人觉前辈私通多年,孩子都老大了!就是那个单锋罪者! 

默苍离听完消息静静走进天宙之间,开始思考再把自己封印起来的可能性。 

太傻逼了,他不想再呼吸这愚蠢的空气。 

赤羽信之介刚刚酝酿好血闇之灾的基础,邪说就一脸纠结的汇报了如今武林上沸沸扬扬的传闻。 

还是特么男男生子。 

知道主人公之后赤羽信之介一高兴,直接落成血闇结界。 

诚然,西剑流既然可以用那么多孩童生命献祭,现在赤羽按照剧情放个血闇结界也并没有什么良心不安。 

他完全理解地冥这个举动的用心良苦,也知道肯定成功不了——他们四个都看过剧本了。但是这不妨碍西剑流军师的权衡。 

血闇之灾是推动事情下一步发展的重要契机,同时作为巨大压力也是整合武林实力的催化剂。 

神蛊温皇这种人就不说了,目前正道的门面默苍离也没有提出异议不是吗? 

只是神蛊温皇释出了一个信号,一步试探,其他三个人也要开始各展手段,入局了。 

有一说一,传销洗脑还挺好用的。 

掌握了不得了手段的赤羽信之介若有所思。 

君奉天一脑门官司。 

派人去血色琉璃树请冥医偏偏扑了个空,算算日子该是他去正气山庄救史艳文的时候,只能拿各种药吊住命,再把那些奇珍的蛊给凤蝶用上。 

结果这个档口千雪孤鸣又过来了。 

反正不能让他把凤蝶带走,如果“神蛊温皇”的记忆都治不好凤蝶,那也没人能治好了。 

幸好法儒尊架一贯的严肃脸和现在温皇的心情相得益彰,看起来就不是很好说话的样子。 

千雪孤鸣拔刀的那一刻,凤蝶醒了。 

君奉天摸摸无双松了一口气。 

“义父,我没事。” 

凤蝶缓了缓气,招呼千雪孤鸣到自己床边,冷不丁抛出一句。 

“你不是主人,你是谁?” 

“唰” 

笑藏刀出鞘,千雪孤鸣只气这时候目小温还让别人过来糊弄自己,凤蝶艰难拍了拍义父手背做安抚。 

君奉天紧张的听系统提示音。 

没响,还好还好。 

他找回了在云海仙门期末考试上作弊的逼命刺激感,那是他久违的青春。 

尤其当监考老师是他爹本人的时候。 

“凤蝶怎会…” 

“我确定你不是主人,虽然是同一个人,但是你没有主人的小动作,行事作风也大相径庭,只是世上真有鬼魂附体一说吗?” 

凤蝶皱着眉提问,也就是义父在此加上她很多天细心观察才敢问出来,看他作风并不穷凶极恶,却又偏偏会做一些主人才会决定的事情,看似处处矛盾,却品出身不由己的滋味。 

……被认出来不算ooc吧? 

很急,在线等。 

君奉天没有骗人的习惯——他真是以诚待人啊。所以有选择的承认了部分事实。 

“吾因缘巧合和神蛊温皇交换了身份,来到这个世界,如果想换回去必须模仿他的行事作风推动好事情发展,成功之后他自然会回来。” 

同时向凤蝶点头致歉。 

“怪不得…怪不得您先提议无关人等不许去天允山围观战局。如果是主人释放三途蛊,断然不会在意那些人的生命。”凤蝶也是因此深切肯定了他不是本人。 

千雪孤鸣觉得自己脑子都不够用了。 

“你说黑心温仔和你互换了身体?” 

错,其实是换了身份。 

君奉天不置可否,很难解释这种超自然现象。 

他忘了自己能修炼成先天也挺不自然的。 

结果收获了千雪和凤蝶两个人同情的眼神。 

?他怎么了,为何这么看他。 

千雪&凤蝶:这人太惨了…被黑心温仔(主人)处理过的事情有几件正常得吗? 

“对了,吾与神蛊温皇交换身份不能被他人发觉,出了差错怕是不知会引出什么变机。” 

千雪眼前一黑,感觉马上就要出差错。 

“算了…等藏仔打你的时候,你别还手就行了。” 

无论怎样,他希望三个人永远是苗疆三杰。 

君奉天一脸为难,这个真没做过。 

“吾尽量吧,向来没什么人打得过我。” 

千雪孤鸣摸着下巴评价:“说实话,就算你不是温仔本人,你这个语气也比他可恨多了。” 

天迹溜到小空的房间给他摸骨。 

嗯…骨骼精奇,体质还非常特殊,很适合入道。 

这话说的,巨骨症能不骨骼精奇吗? 

小空动弹不得,意识倒是有的,被迫全身上下被这个大哥的师父摸了个遍。 

梁皇无忌已经提出了用纯阳体重新封印魔世通道,现在俏如来好几天闭门不出。 

他曾经试图请教自己的师尊,天迹想了想当时默苍离怎么教徒弟的,张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。 

算了,稚子何辜啊。 

巨骨症不是救不了,魔世封印可以集思广益嘛! 

他的这个“集”就是带着地冥去灵界实地勘测。 

奉天向来不擅长术法,每次期末考试还要自己给他扔小抄,人觉在苗疆好像没有特别正当的理由赶过来… 

“你不把史仗义送去魔世,他怎么做帝尊?”地冥拧着眉头看这人大发善心。 

“还有,你都教俏如来什么了?做云朵厚片?” 

天迹一听到吃就精神了,迫不及待的炫耀:“怎么样,味道还原得很正宗吧?” 

“我跟你说,在我带着西剑流回东瀛之前你最好把魔世封印处理了。” 

“反正也会破…就让他破呗。”天迹漫不经心的反问了一句,“好胜心这么强,你是想赢了这个去改变什么吗?” 

他是真好奇地冥这种人还有后悔的事情,他还以为地冥疯疯癫癫谁都不在乎呢。 

“关你屁事。”地冥背着手准备回去算西剑流的账单。 

我靠,天上下红雨了,地冥会骂人了??天迹目瞪狗呆地看着他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嚣张离去。 

人觉心情倍儿好地拿出一封刚收到的信。 

“好友,借你魔之甲急用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——天哥哥留。”

手上的桂花蜜瞬间它就不香了。 

刚准备把这封信扔了当作自己没收到,信纸翻过来好似早有预料地写着几个大字。 

“不然我就带着冥医过来给你治病了啊!” 

神毓逍遥! 

我非常君可能不是人,但你是真的狗。 

人觉非常君面无表情的铺开信纸写下一封信,封上密封用自己人加急送往中原。 

“祖王叔怎么了,今天身体还是不舒服吗?” 

苍狼端着满当当的药碗亦步亦趋地走过来,天蓝色眼睛纯良无害地盯着坐在软榻上叹气的人。 

还是小苍兔可爱,人觉端着一颗上千年老前辈的心rua了rua苍狼柔软顺滑的头发,接过中药习以为常地喝下去。 

“呕…咳咳…” 

这药…有毒! 

太难喝了,是谁把卖黄连的打死了吗?黄连不要钱?给他放了几斤啊。 

“祖王叔”苍狼赶紧扶住人觉深深弯下的腰,急切地给人顺气。 

“是不是我煎药做的哪里不行?我这就叫御医过来!” 

非常君艰难拽住他衣袖摇头,“算了,反正都吐出来了…” 

他差点真以为苍狼王子要谋杀自己。 

“祖王叔对不住,都是我不好,我想给您煎药让您快快好起来。” 

说时迟那时快,一句话的功夫苍狼眼睛已经蓄满了眼泪,水汪汪地撇着嘴要哭不哭。 

这大可不必… 

非常君摸着他的头循循善诱,“苍狼贵为王子,自然要把事情分配给下人去做。怎样识人,用人,御人,这才是王储该学习的东西啊。” 

毕竟他将要走过荆棘,然后加冕为王。 

非常君把百转千回的心思埋在浅笑嘴角之中,两个人都沉默不语。


【是这样的,双方都知道对面世界的剧情走向,这样方便走剧情。但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世界的未来!所以看法都是原本世界线上他们应该有的看法,不会自己被剧透一脸,不要被我搞乱啦!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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